又像要重生。
“菱月,”他很少这样叫,于是,两个字儿在喉咙里,淌着蜜般羞涩地滑出,然后,盛星儿童般青涩地,抱着人家脖子,往颊侧耳根上啄啃,腻着说,“得是百年之好了。”
空气里,涌动愈发烫热的暖流,太阳爬升,镀得槐树叶子油亮。
江菱月手底下细致揉捏的,是一双柔嫩洁白的腿。
就那样,十分羞耻地纠缠在被窝里,生出满躯体的汗液,柔和进攻的亲吻,和欲退而止的守卫,以及皮肤胶着的、酸麻的窒息感。
盛星眼底和着脸颊一起烧红,将过分作乱的手捏住,他似乎才是最渴望的,但又压低声音,讲:“他们会听见……晚上去你家吧。”
他乌黑的头发散散落在眉尖,就那样羞答答抬眼,攥着江菱月的手直亲,怯懦得像个姑娘。
江菱月一双清透勾魂的眼,往盛星视线里瞧,太热烈,因此彼此的点燃在一个瞬间里发生,心脏被蹂躏、拍打。
或是抚摸和拥抱……
灵魂在这中间收缩又膨胀,然后,竟然雪片般零散飞舞,放肆过后,又有些痒了。
天儿热得过分。
江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