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相一相。”陈岳敏说。
江菱月随意扫了两眼,他本身不会相狗,于是摇了摇头,说实话:“我相不了,还是陈老板您亲自来吧。”
“七号就不错,”陈岳敏伸手指,他回过身去,冲身后落座的陈盘糯说,“买七号吧。”
“江先生买几号?”陈盘糯问江菱月。
江菱月微微侧过脸来,说:“我没钱赌。”
“陈先生请您的,您挑一个吧,不然我都走不了了,这要开场了。”
陈盘糯劝人有一套,他客客气气,恭敬卑微,于是江菱月立马回答了,说:“一号。”
一会儿,陈盘糯回来了,他弯下腰,双手把一摞儿彩票递给江菱月,压低了声音,说:“一号和七号,都是您的,看看运气吧。”
“陈老板今儿什么意思?就为了认识我这样一穷二白的朋友?”江菱月揉了揉眼角,侧过脸去问。
陈岳敏翘着腿坐在沙发里头,他深邃的眼看着台上,没一会儿,兔狗从笼子里出来了,起跑线上的闸门缓慢开启,全部的赛狗,撒了欢儿地跑。
四下众人,吆喝欢呼。
陈岳敏这才发话,他杵着下巴,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陈某从来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