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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的银两就是白花了。”明火烛照着他半面容,姝丽婉娈,男身女相,溢得满室艳光。 万俟远没被叶昭三言两语噎住,忆起叶昭来历,不由感叹:“叶尚书忠贯日月,三子叶琅沥胆堕肝,你怎么与他二人半点也不似?” 叶昭旋摇笔杆,边写边轻慢道:“又非亲戚,当然不肖。” 晏朝踞中原而国祚日下,内窝嬖佞,外环勍敌。北狄万俟氏频犯边,晏军不敌,十战九败,尝割辽、许二州及峦州洞泽山以北之地以求弭兵。洞泽山为入晏之腹地的一道屏障,若为北狄所夺,等同门户半敞,殆矣。朝廷分主战、主和两派,初意定国是,未几成意气之争,党同伐异、相与倾轧。刑部尚书叶靖安力争一战,同主和派交恶,亦为晏帝暗恨,冠以叛国之名,诛尽五服。忠贯日月换来一纸叛国,鞠躬尽瘁换得白幡千丈,这等忠悫,谁爱学谁学去。 万俟远笑道:“你倒有意思。叶家也就看在同姓的情面上赠了十来碗饭、一处容身所,拿廉耻忠义去换,岂不是太亏?” 叶昭心平气和,于纸上画大晏河山——好一滩烂臭尸水。“主人养了鄙人这么久,今日才晓得?要没那几碗饭,鄙人现下做的便是下作营生,也不会同主人秉烛夜谈了。” 九鼎当属能者,还禹甸以太平。与其忠愚至死,不若坐实这叛国罪名,祭叶家上下三百三十一条冤魂。 万俟远另起新烛,改读胞弟万俟御密信。他不谙中州百官的勾心斗角,不久就看得头疼,但万俟御旬日才传信一封,所言势必重要,不得不仔细推敲。“只怕銮驾上那位更有意思……晏宫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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