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应当是一个仔细的人。这两边药圃,种的草药有几十种,每一种草药皆是不多不少正好十株,而相同种的草药又都一般大小,园内显得整齐利落,可见是他常常修剪培养着的。
“不要动!”
察陵湄刚想碰一株草植时却被宁澜厉声喝下了。她从未听到他这般严肃过,起身一时怔怔望向宁澜。
那棵草植,与其他不同,矮矮的像一颗小树,却也只有一棵。树上挂满了晶紫色的果子,如紫珍珠一般,极其妖丽夺目。
“这个是紫珏树,这果子是有毒的。”宁澜走到了察陵湄身边,放缓了声音细细解释,“这果子,看着好看,可是却不能入口。天气越是寒冷,它的毒性愈烈。”
“那你为何要种这毒果子树?”
“自然是想研制解药。”
“有人中了这果子的毒吗?”
宁澜一时出神,望着那果子眼神开始迷惘,许久才笑笑回道:“没有,只不过医者,总想多研制些解药。可惜,就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办法能彻底解这毒。”
察陵湄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又跑开去指着另一颗长满了小耳朵的草问道:“这是什么草药,做什么用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