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这个方法我看不错。只不过你可知道,北翟不比东琴,草药难活,因此药材生意算是官家的买卖,你看我无财无势,如何让官府批准我开一间药铺呢?”
“这个简单呀!”察陵湄起身,颇有一种宁澜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北翟国当今皇上与你可是情同手足,你同他说一下不就好了?”
宁澜笑笑摇摇头,重新拿起了桌上的碗筷:“他如今自顾不暇,可管不了我这许多事。行了,小小,今天就回家去吧。否则,就没地方住了。”
察陵湄正想拉住宁澜问个清楚,他却自顾自走进了厨房。
种草药,修药埔,开药店,开诊所,术业有专攻,挺好的主意。
察陵湄见着宁澜利落离去的背影,耸了耸肩,兀自出了门。
宁澜这宅子,也在齐申巷,和从前的睿王府在一条巷子,离睿王府的不过一盏茶的走路距离。许是之前他帮扶慕息泽的缘故,因此才将宅子挑的这么近。
察陵湄是去过睿王府,那个府里唯一可看之处便是一片梅园。其余的,便是矮树灌丛,无甚欢喜。宁澜这宅子虽然小了许多,奇异花草倒是很多,从正门走到客厅的一条石板路两侧皆是药圃。
此刻天亮堂堂的,像是不会再下雪的样子。
察陵湄迈步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