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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疲惫的模样，唤了一声：“囡囡。”

    十分钟后，铁门从外被推开，郝囡出现在铁门前。

    晏姽扭着头看过去，郝囡衣裳整齐，妆容很浓，双眼血丝很重，但她的笑容也很灿烂。

    郝囡快步走到晏姽面前半跪下去俯身环抱晏姽的腰腹，“我很开心。”

    “我一直在想。”晏姽没有看她，声音有些涩哑，“初遇的你我是什么模样。”

    郝囡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晏姽的双臂紧了紧。

    “郝爷爷突然带你来我家做客，当时我在后院荡秋千，后来从秋千上掉下来摔断了胳膊，巧合的是原本身体已经没问题的mama，突然复发。一家人都去照顾mama，你来到的我面前。”晏姽望着天花板，像是回忆，“你说看到我身边没有人照顾好心疼，我说了很多次我身边有护工保姆，你执意要照顾我。为什么呢？”

    “老大。”

    “你原本叫我姽姐，什么时候变成老大呢？”

    “为什么蜂窝会掉下来？”

    晏姽低下头对上郝囡的双眼，“你的弹弓打得不错？”

    郝囡眉眼不变，轻轻笑了起来，“是啊。”她伸出手抚摸晏姽的脸颊，“一下就将蜂巢打下来了。我本的目标是这的。”她露出沉迷的神情，手慢慢伸向晏姽的眼窝，“太亮了，我一定能打中的……可是不行，那就不是我爱的样子了。”

    “你荡秋千的时候，就像是天使，可是天使怎么会留在人间呢？我没有办法，只能折断你的翅膀，晏姽，晏姽，我没有办法。”

    “我mama的主治医师是你mama。”

    “是那个老女人，”郝囡坐在晏姽身边，枕在晏姽腿上，拽着晏姽的手指把玩着，“我是他们夫妇最成功的实验品，可惜老头子自从把我带走就死死地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