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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2/3页)
音压得极低,气势却足。    “你我既然扮做夫妻,就做戏做全套啊!方才对拜,夫君怎么拜得不情不愿?要不是喜娘机灵,这事儿怕就要传到母亲耳中。”    虞凝霜已经完全沉入角色中,左一口“夫君”,右一句“母亲”,因此她想起方才严铄差点露馅的举动才格外生气。    没人能耽误她赚钱。    甲方本人也不行。    “本来是为了母亲欢喜,若是让她知道夫妻不睦,徒增她老人家烦忧。那这假成婚不是适得其反?”    “我知你不是真娶我,自不指望你真对我好,只是外人面前还是装一装罢?”    虞凝霜越说越激动,想着必须要让严铄现在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免得以后出岔子。    她忍痛撂下手中糕饼,敛着裙摆疾步到严铄面前,蛾眉半蹙,端的是义正辞严,近乎质问。    “你说是不是,夫君?”    严铄看着她旋动的裙摆,仍如在夏湖水中一般凌波摇漾,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可同时,似有一股没由来的赌气在他胸腔聚起,连此时的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许久以后,当严铄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何赌气的时候,那时的虞凝霜,却已经连一句“夫君”也懒得再叫,只等着与他和离了。    而此时的严铄,犹然不知日后无数的懊悔、心痛和日久经年的酸嫉。    他只被一种隐匿的、报复一样的情绪驱动着,敲开了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纸文书。    虞凝霜接过一瞧,面色一变,眼前一亮。    放妻书!    寻常妻子若是在新婚之夜得一份放妻书,只怕要么自绝明志,要么和夫婿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虞凝霜显然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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