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仅在流犯们的晚餐里面下了药,在狱卒们的碗里也多多少少下了一点点蒙汗药。
他一向都是在熟识的人那里买的药,药力极强,即使是练家子也能被放到一整晚,更别说他们这些普通人了。
如今他的手下们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没有一个人能过来搭救他。
押解官心里开始后悔,他就说这个宋家二小姐不能碰,并不是因为他家曾经的权势,而且因为这个宋家的小姐本身就十分诡异,每一个和她搭上边儿的看起来下场都挺惨。
他在心里咒骂着今天碰到的那个守门士兵,要不是他挑拨,他也不会动手!
“你还记得晕过去之前你想要干嘛吗?”宋丝藤把声音恢复了,少女清亮的声音此时因为放低了音量而显得有那么一丝虚无。
“果然是你!小贱人快放开我。”押解官努力瞪大眼睛,但是因为那时实在是太脏了里面混着的灰尘和沙砾把他的眼睛弄的痛痒不止。他什么也看不清楚,眼前一片的模糊。
宋丝藤冷笑道:“看你带着麻袋是想把我绑出去?”
她的玉米秸秆毫不留情的怼在了押解官的咽喉处。
咽喉是人体少有的脆弱的地方,那里并没有骨头的保护,只是浅浅的一层皮。
玉米秸秆儿的尖端是被掰下来的,上面的断面参差不齐。植物粗糙的纤维有时锋利程度可以跟刀剑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