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大人言外之意,内伤你并不拿手?”
“你知道萧成的商劈浪吗?”傅吹愁果真和他闲聊起来,“他是个邪医。”
“如何邪?”沈知行问道。
“不正即为邪。”傅吹愁道,“他对医术一窍不通,但却自称医者,为人看邪病。”
“何为邪病?”沈知行又问。
“……难说。”傅吹愁望天道,“要我说,与身体有没有病无关,而是心中的病。这个商劈浪就是医心病的人,他还有一本邪说,叫,我们家里,似乎就我认真看过他这本邪说。”
“讲什么的?如何给人看心病?”
“不错,还有药方辅用,但大多数方法,就是与病患闲聊。”
“是个妙人。”沈知行点了点头,他转过头,笑问傅吹愁,“是你的药效果不好,还是我让你担心了?你现在,是在和我闲聊吧?”
“难说。”傅吹愁也是一脸愁,拽了一根狗尾草,拿在手中拂地上的石头碎,“只是……总感觉每次你从皇上那里回来,就好像把她的忧虑背在了身上,看得我肩膀沉……”
“没有,傅大人多虑了。”沈知行摇头。
“你一否认,我倒是猜对了几分。”傅吹愁说道,“其实,是皇上看出来了,问我你最近在担心什么。”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