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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鸟忽的上前朝小莞行了个礼，微微昂首道：“虽然不太清楚蛟龙带你们进来是所为何事，但如果有我们能帮到忙的地方，仅此一次，任君差遣。”

    小莞微皱起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虽然她不喜欢若凝，但这种不喜欢在与对实习神的憎恨相比较时，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凤鸟根本没有履行承诺的机会。

    然而事与愿违。

    一团瑟瑟发抖的灰雾躲在旮旯里，探出脑袋透过石缝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远方一站一躺的二人。

    在不久前，天地仿佛被他们二人之间的战斗所倾倒，或明或暗，或动或静都被他们掌控。

    而现在胜负已分，那个面色苍白的清秀女子躺在地上，躯体逐渐化作一把褐色的权杖。

    若凝输了，输得十分彻底。

    她没想到实习神竟然私藏了作为下等仙时的神力，这让战局处于一面倒的局势。

    当她感到胸口倏忽一疼，一条银色的捆仙绳穿过她的胸腔时，她还有些茫然。

    她失败了，而失败的代价便是失去生命。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再见系统一面……

    如果她当初能够坦然接受系统，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心，而不是慌乱之下割伤他的面孔继而逃离的话，她现在应该与系统在一起了吧。

    可惜没有如果。

    若凝闭上眼，幻想着自己与系统现站在一起的画面，直至她的神魄化作一缕微光消散在半空中，她才流下一滴名叫歉意的泪水。

    实习神捂着腹部的伤口，面目狰狞地拿起女子躯体化作的神杖。

    当神杖被他握在手中时，翻天覆地的力量涌至四方，骇得躲在阴影里的灰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