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东地秀树为自己做的第一件事。
一路上,他想着璃奈的温柔,纵使她是在家族的安排下嫁给他,但她也温柔的服侍着他。
东地秀树忽然觉得,自己迁怒的种种行为,也是一种懦弱。
回到家已经八点过后,下探到零下一度的低温,因只有卧室的灯是亮着,让东地秀树担心她会不会盖的不够暖?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怕吵到璃奈的东地秀树,把车停进车库后,开了楼梯的小灯,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
璃奈睡的很沉,颊上有干涸的泪痕。
当东地秀树坐在床沿想轻抚泪痕,看到她手里紧握的药瓶,一颗心往下坠落。
他掰开璃奈握着药瓶的手,看那是什么药,发现她把药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