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死无对证呢 (第3/6页)

片。两人同时停住脚步，陆天阙将萧雨歇的手握住，将人拉到自己身后。萧雨歇从他的左肩后方探头出来，屏息注视。

    狼耳从草间显现，它的利齿似乎叼着一个人。萧雨歇见此情形，唤疾风，吹伏狼周遭的所有荒草，念斩字诀，想将那人从狼口中夺回。狼抬头，朝他们看来，陆天阙说：“萧萧，别施法。”

    萧雨歇在看清那不过是一头幼狼后，及时停了下来。

    陆天阙说：“地上的，是成年的人形狼妖，可能是它的亲人。”

    看那尸体脖子怪异的扭曲程度，像是血阵的牺牲品。幼狼朝他们龇牙，四肢有些抖颤，却不愿抛下它，独自逃命。

    “继续往前走吧。”陆天阙动用体内妖术，将此话传至幼狼的耳中。

    它的身躯比尸首小太多，拖得十分艰难。萧雨歇从陆天阙身后走出，想去帮帮它，反引得它极度焦躁，慌乱拖拽，喉中发出嗥叫。

    “它想把它带回故乡，”陆天阙对着萧雨歇摇摇头，示意不必插手，他说，“它能把它带回家的。”

    它很勇敢，为了来到这儿，它已跨越数座山峰，七个国家。

    萧雨歇看着它离开，咽下难过，对紧捏的魂匣中的程卅说：“启血阵耗就的千条命，对你而言，还只是个数字吗？”

    “……”

    “你恨树妖不肯向你忏悔，那你和它有何不同？”

    “对不起……”

    听到两人对话，陆天阙按住萧雨歇的后脑勺，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能力滔天者，常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只有自己的爱恨最为重要。萧雨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