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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说了声：“睡吧。”

    林惊堂又开始咬自己的下唇，等到下唇都被咬肿了才小声地问：“那我，今晚还可以抱着你吗？”

    “嗯。”

    林惊堂稍稍靠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把额头轻轻贴在赵合德的后背上。

    “合德，别不理我。”

    赵合德没有转过身，只是用拇指摩挲了几下林惊堂的手背。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林惊堂能看出来赵合德的脸色依旧不太好，他不敢说话，默默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赵合德的衣服递给他替他打好领带。

    两人一路上没说话，到公司时林惊堂收到赵合德的短信：这几天忙，别见了。

    林惊堂沉默好久，才回一句：好，你注意身体，别太辛苦了。

    然后就杳无音讯。这一忙就是忙一个多星期，林惊堂天天跟在油锅里煎似的难熬，不找又想到不行，找又不敢，他跟高云还没完全商量好。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挣扎了半天才给赵合德发了条信息：合德，在忙吗？

    那边没过多久回：什么事？

    林惊堂：你今晚有空吗？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赵合德：在出差。

    林惊堂犹豫几秒：那你什么时候回？

    赵合德：不知道，事情办完就回。

    明显的敷衍和不耐烦。林惊堂不会这么不识趣，回道：好，注意休息。

    那边再没回信。

    林惊堂捏着手机盯着屏幕发呆。过了好久，迟缓放下手机，僵硬举起双手遮住自己的脸，手再放下来的时候眼睛已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