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特拉克奇喻_14 190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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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1900 (第8/9页)

放下了水杯,甩了甩右手上的水,自个儿乐了半天。

    我瞅着他不停地笑:“ 笑什么呢?”

    他摸了摸眼角的泪:“ 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跟热饮有仇呢?”

    我立刻意会到了他的意思,哼了句:“ 你这会儿提这茬好像是在指责我。”

    “ 倒是忘了你在旁边。” 邵望舒收敛不住嘴,抖着肩膀嬉乐,“ 我可没这意思。”

    我:“ 你的左手还好吧?”

    邵望舒抬起双手晃了晃:“ 早好了。”

    这句话不假,几个月前的结痂的伤疤已然淡了下去,几乎融进了皮肤。

    我笑道:“ 那右手呢?”

    他啧啧:“ 难说。”

    我轻笑了几声,随口问了一句:“ 你经常这样吗?”

    邵望舒垂帘:“ 偶尔吧。”

    “ 是不是工作压力有点大?” 我呼了一口气。

    “ 还行,都习惯了。” 邵望舒来回伸曲着发麻的手指,侧过脸来,“ 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抿嘴,摇了摇头。

    “ 那就好。”

    他直起腰,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摁了摁,顿了一会儿视线扫了过来,在我肩膀上停留了半天,然后对上我的目光。

    “ 我刚……是不是靠在你肩膀上睡的?”

    我没否认,“ 我看你挺累的样子,就没叫醒你。”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放轻声音:“ 其实你喊醒我就可以了,没关系的。”

    我莞尔:“ 我们练琴也算着时间,倒也赶不上你们这样熬的。”

    只听邵望舒揶揄着:“ 这点熬夜算什么,有时候下面的人出了一些问题,我们这种的就算是凌晨也要隔着屏幕开会,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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