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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模特？”

    “不是那个男模，”路明月向他解释，“她们说的是夜店那种，就是专门陪款姐富婆喝酒玩乐，有些还被点出台那什么□□的那种。”

    “哦。”他面容平静，眉毛甚至微微挑了挑，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

    路明月放下心来，眼珠子转了转，想起来一句话，笑，“你知道吗？在夜场迅速消失的男模有两种。”

    “哪两种？”

    “最好的和最差的。”

    荣与期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为什么？”

    路明月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最差的自然是没人点，最好的嘛……”

    她故意停下，煞有其事地打量他一眼，“就是那种色相极佳的，刚上班就被人看中养起来，所以消失的快。”

    荣与期沉默两秒，突然皱眉，“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这些其实是江晓告诉她的。

    她想起和江晓两人某次喝多曾经说过的豪言壮语，脸上微微闪过一丝不自然。

    荣与期脸色微沉，竟有一丝紧张，“你点过？”

    路明月忙说：“才没有！”

    在他灼灼的盯视下又小声说了一句，“想倒是想过。”

    那次其实是江晓搬进她房子的第一晚，两人在阳台开了香槟庆祝，一直喝到凌晨。

    江晓说要赚很多很多钱将来买豪车买大房子砸钱给爱豆拍电影，她就跟着也雄赳赳气昂昂地说了一句，将来要赚超级超级多的钱买最好的酒点最帅的男模。

    荣与期面色稍霁，轻哼一声，“他们有我好看？”

    “当然没有。”

    路明月叹气，“可是你太贵了，我恐怕这辈子都养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