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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不，不是很娘的那种长相，就是像个大姑娘。”

    “区别在哪？”

    “不知道。”

    “滚。”

    “不滚。”严磊继续他的不要脸，挪着屁股往前凑：“逗你玩儿的，你可不像个大姑娘，你比大姑娘好看多了。”

    黎澈懒得再搭理他，三两下穿好衣服开门出去，严磊连忙起身抓了件T恤一边往身上套一遍追上黎澈。

    黎澈mama不在家，早餐在桌上安静地摆着。

    洗漱完，黎澈和严磊面对面坐着吃早餐。

    说是早餐，鸡蛋吐司牛奶的，一抬头看时钟，都已经下午一点过了。

    黎澈叹口气，认识了严磊之后，他的作息就再也没有规律过，要么睡得晚要么起得晚，一日三餐都别想在正确的时间里吃。

    黎澈mama不在，估计今天也不忙着搬家，吃完饭之后，黎澈牵孩子似的带严磊出去溜达。

    电梯里遇见几个邻居阿姨，都笑嘻嘻地和黎澈打招呼，说黎澈真是越长越秀气了，黎澈笑得比哭还难看，说他一点也不想秀气，还说严磊这小伙子长得真客气，跟电影明星似的，严磊厚颜无耻地说我就是电影明星啊，被黎澈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把邻居阿姨们逗乐了。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严磊隐约听见身后有人说：“这孩子最近应该没犯病了，看着挺精神的。”

    犯……犯病？说黎澈吗？

    严磊看了一眼身边的黎澈，开始有点儿心不在焉，他回想起黎澈生日的那天晚上，他说以前身体不好，休学住院过。

    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