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423营有个漂亮营妓 (第4/5页)

微挥发的气味。

    破窗被风吹得嘎吱嘎吱响，晚风就这样都灌进来。煤油灯的灯苗摇晃着，隐隐现现的光跳动着，昏漠的残光里，汤姆看到了那个营妓。

    很纤细的身体，被粗壮的铁链锁住了四肢，全身未着寸缕。两手被拴着拉过头顶，上半身被吊在半空，双膝着地，两只脚踝各箍着两个黑色的铁环，用铁链牵拉扯着无法站起身，浑身保持着半悬空的状态。

    光线昏暗，汤姆看不清其他，犹豫着他更走近了些，才发现营妓的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许是因为觉察到他的靠近，那营妓似乎动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老兵彼得啐了一句，说别装死。然后便扯着营妓那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迫使其仰起了头。

    汤姆看到了怎样的一张脸。漂亮，破败，苍白，虚弱，消瘦。乱七八糟的头发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昏漠的光线下都美得惊心动魄。眼神呆滞无神，然而特殊的浅绿色眼瞳却依旧引人注目。眼角发红，略带泪痕。脸颊因为消瘦而微微内陷，却更增凄楚破败美感。嘴唇干裂，咬着一颗红色的口球，皮质的固定带在苍白的脸上勒出猩红的血痕。而嘴角和脸上都隐有未干的jingye。

    目光往下走，这时汤姆这才发现，这营妓脖子上有一根黑色的皮环，束得很紧，末端延伸出一节皮质带子，看样子可以以此调整皮环对脖子的束缚力度。

    “看，汤姆，这奶子多漂亮。”

    漂亮。确实漂亮。白生生的奶团，印着杂七乱八的指痕、齿痕和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