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便笑了,轻声一呵,仿若自嘲般。
他放下所有的力气,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间,肌肤都贴的更近,但是为什么无论自己觉得多近,都靠不进他的心里,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他的所说所作究竟是否只是一时情迷,或是逢场作戏?他到底将自己放在了何处?他的心,究竟装了什么?是他的皇妃?他的皇兄?他的天下?还是他的子民?
终究还是不甘心,但是只能承认,无论装了什么,总归不是自己。
他,于他而言,可以是娱乐、是做戏、是情乱、是欲望,却不是爱。
他该甘心的,魏家子嗣,到了他这里终于破了这死于沙场的宿命。他已经死了,死在了他深寂如潭的眼里。
他如何甘心,魏家子嗣,竟然输给了女人,输给了天下。他苏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