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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恼怒地说道：“阿渊已经投胎了，这里只是间屋子，拜托你不要再透过这些死物去看阿渊，看了渗人。刚好我给我的工作人员约了心理医生，你要不要也一起去看看？”顿了顿，他也知道自己语气过重过刻薄，揉了揉鼻梁，疲惫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早点好好生活吧，已经够了。”

    卧子宁平静地拒绝了，道：“我过几天自己去找阿渊的医生，但我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没病，我只是伤心和后悔。”

    苏广杉是真的不懂怎么和卧子宁说了，最后冷冷地说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卧子宁站着不说话。

    苏广杉看着他就气，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拿出了一个手机，打开一个页面给卧子宁看：“你说你正常，但你拿着阿渊的手机，在上面胡编乱造你和阿渊的对话，你觉得这是正常吗？”

    那个手机里面没有近期卧子宁和苏石渊的对话，因为近期的对话都缓存在卧子宁送给苏石渊的新手机那里，但这个旧手机上面有卧子宁和苏石渊曾经的对话，也有卧子宁刚刚试图打苏石渊语音电话的记录和卧子宁发的想要苏石渊醒过来就立刻打电话的信息。

    证据板上钉钉，如果苏石渊真的不存在，那就真的好像是卧子宁发疯时做下的事情了。

    苏广杉冷冷地说道：“所以卧子宁，你真的必须快点去看心理医生了。”

    卧子宁仔细地看着苏广杉显示的手机屏幕，听到苏广杉这样说话，突然用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对准了苏广杉，让苏广杉看到他那双黑幽幽的眼睛。

    “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疯了，但我很确信自己没有，既然你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