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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戴口罩？”

    宫翊看到墙面有一处刷得不均匀，喊油漆工重新补了一遍，才回答陆行舟的问题：“只剩一个了，新订的还没到货。”

    “你在这里快一天了，都没带口罩？”陆行舟很清楚粉尘甲醛对身体的危害，当初在工地上经常咳嗽，痰中带血，后来离开基层，清了很久的肺才把身体养回来，烟也基本戒了，只是偶尔沉思的时候会习惯性点上一支。

    “我说了只剩一个口罩。”

    “带一个就够了啊，难不成你戴口罩都是带一双？”陆行舟不明白宫翊的意思。

    “……”宫翊真是被陆行舟的迟钝打败了。

    “真的，一个就可以阻挡百分之九十的颗粒物，相信我。”陆行舟给了宫翊一个坚定的眼神。

    宫翊不想跟陆行舟讨论带几个口罩的问题，从陆行舟手里拿过口罩，直接给他戴上，免得他话多，吸得粉尘更多。

    “宫翊，我是大老粗来的，习惯了这些污染，不像你养尊处优的，身体肯定不适应，还是你戴吧。”陆行舟戴上口罩还不停瓮声瓮气地说话。

    “闭嘴。”宫翊快被他说烦了：“你都用了，我怎么戴，想交叉感染吗。我在这一天吸的都没有你来这会说话吸得多，让你戴你就戴，少废话。”

    陆行舟眨巴了几下眼，不再开腔了。

    隔间又开始切割大理石，刺耳的电锯声震得人耳膜发疼，大理石屑飞溅的到处都是，白色尘雾渐渐弥漫开来。

    陆行舟没有劝宫翊离开，因为知道他和自己一样执着。

    陆行舟找了个理由离开，想去药店买耳塞和口罩，等电梯的时候遇到戴辰炜。

    戴辰炜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