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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〇)爱屋及乌 (第6/6页)
间最难保鲜是情绪。不被理性所容,荒诞的情绪。 如果不是疯到越轨、犯禁,醉生梦死,用自残的方式刻下满身伤,该用什么铭记无法正名的爱情? 曾经有过的孩子,最合适不过。 原来还有生下来的选择? 他不再年轻了,或许正是需要一位妻子的年纪。这种事对十八岁的她却还遥不可及。 狭义的爱情不会长久,能让人相互捆绑的是现实,这在当今的时代应已是常识。或许也因举目所见的工业产品,更新换代都太迅速,小钟难免就暗暗觉得自己对他的兴趣也不会太久。他的妻子不该是她。 那是什么人?难道要他放弃爱情,去迎合世俗的审判,结一场庸俗的婚? 这样她会妒恨。就算自己得不到,不想要,也不许让给别人。 扭曲是因她对他的依恋如此之深,却无法承认。 “你要说‘蔷薇花谢即归来’,不要说荼蘼,荼蘼是不好的花。开到荼蘼花事了,太晚了。” “不好。” 再怎么不擅长当老师,他也知道对付不听话的小孩该用怎样的手段。但反过来,他若不听她,她就束手无策,只有干着急。 情不自禁又流泪了。他发现她偷偷在哭,像发现一瓶水打翻,手脚飞快就将人抱起来擦干。做过的痕迹没有了,就连吻痕也褪得飞快。 她看见他还没有变小,就直言直语问:为什么还没有变小。结果他回说:你当是定海神针,说小就小,说大就大?好冷的笑话。她好像不太理解老年人的幽默。 他似觉被她盯着不自在,一晃神的功夫就把裤子穿好了。她留在原地平躺着,感觉自己像一块半融化、真空的雪地,巴不得他再来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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