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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半山洋房  (第2/4页)
抽离,朝他点了点头,转身上楼。不曾想他这次竟拉住我的手臂,力气不算大,恰好在我难以挣脱的范围。    他说:你真的很奇怪。    你到底在克制什么?    蝴蝶收起那副经年的玩味,那张艳气横生的脸变得宁静,此时此刻,他仿佛是我的审判者    我讨厌这种感觉。    萧欠。    放手。    没有和缓,没有余地,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    萧欠,放手。    萧欠沉静地看了我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松手;他只是安静地拉着我,用近乎可以被称作温柔的目光看向我。他身后是一面通透的窗,窗外有捧月光,直直洒进来,铺了满地的柔色。    罗缚。他温声。    你在抗拒什么。    那样的眼神,多少带些悲悯    仿佛神爱世人的施舍,他将我当成他的信徒。    我扇了他一巴掌。    我说:不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    让我感觉,你在冒犯我。    萧欠在审判我的过去,他用一种看似温存的方式来摸索我的底线。如同一只噬心的蚂蚁,脆弱得仿佛随时都能碾死,却又意外的挣扎求生。    那一巴掌打得不算用力,但他的皮肤太白,稍微碰碰都会留下红印。他将头偏到一边,很久没有正过来,手却松开了。    我背身离去,将他抛在身后,快到二楼时听见他在背后说:罗缚,很疼的。    我顿了顿,将手放在脖子后仰了仰头,呼出长长的鼻息:要长记性。    我入了房门。    房间内,柔软坍塌的丝绸被铺在高塌上,被面是一种很浅淡的紫,人说那叫香炉紫烟。我住在二楼,这是我少时起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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