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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

    一万个能。

    夏程程作好心理建设满腹委屈加闷气准备一股脑全发出来，她刚抬头，就对上了顾泽昊看过来的目光。

    顾泽昊没有气，也没有沉着脸，相反他在笑，笑容里有懊恼和歉疚。

    夏程程刚作好的心理建设一秒轰塌。

    “老婆，因为不知道让你不高兴的原因，我很急，我只能猜，猜不准我更急，对不起，刚才我语气不好。”

    “没有……”

    夏程程也不知道要说没有什么，可能是他没有语气不好吧。

    顾泽昊已经不指望夏程程能好好沟通了，冷静想想，捋了捋刚才的对话，把夏程程的反问整理出来，一个个正面回答。

    “我不希望孟晶接触你，也担心她会讲一些令你不高兴的话。”

    夏程程抬头，有点意外顾泽昊会这样说。

    “倒不是我跟她有什么可说的，那是一段事实存在的过去，正在因为只是过去，所以不希望你会因此受到影响。”

    夏程程“……”

    孟晶没出现之前，她觉得顾泽昊的这段过去离她好远，远到她都没有想要多了解一下的欲望。

    孟晶出现之后，特别是亲眼见到孟晶在顾家的存在感，在顾老爷子心中的位置后，她突然发现，这段时间以及空间都隔了8年之久“过去”，会令她这么在意。

    夏程程这一刻才明白，自己不是大度的人，甚至苛刻。

    “你有没有发现子木不喜欢孟晶？她不会无缘无故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