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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吧，本来就没多喜欢她。

    “怎么了？”顾泽昊见她发呆，以为她发烧反复，“头疼吗？”

    “……没，没。”夏程程拿下他放在她额头试探温度的手，小声道，“我不知道吴教授和奶奶回来，只挑了一分礼物怎么办？”

    “她们不也没给你？没事。”

    顾泽昊说着便直接从她包里拿出包好的精致笔盒，递给顾向民的同时语气怪怪的，“说是攒的私房零花钱都留着给我买礼物的，今天分一部分给您。”

    夏程程推了他一下，小声斥责，“瞎说什么啊。”

    顾向民再次爽朗大笑，“那我一定好好珍藏。”

    “不用珍藏，您若喜欢，用得顺手就太好了。”夏程程连忙道。

    “哦?”顾向民来了兴趣，“我可以拆开吗？”

    “当然可以。”夏程程欣喜道。

    顾泽昊直接两下将精美的外包装拆了，盖子掀开，一支磨砂黑的签字笔，样式简单但不失大气，非常符合顾向民的身份——简约尊贵，精干大气。

    “谢谢程程，我很喜欢。”顾向民拿起笔赞不绝口。

    这辈子好的东西该见过的都见过了，就单说笔，比这贵几十倍的也见过甚至用过，那还是当年吴家舅兄从国外给他带回来的，他用了两回就一直放在书房抽屉里，可唯独这一支他一看就喜欢。

    除了笔本身比较符合他日常使用习惯，更多的来自送笔人的身份和心意。

    大抵儿子都是不如女儿贴心的，他五十多岁了也从未收到过来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