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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好似刀锋一般冰冷。

    “啊呀，还是瞒不过你。”女子开口，声音不复之前的娇柔，变得黏滑甜腻起来：“该说好久不见吗？”

    蛇老头愣愣地看着这女子，明明同样是自家女儿的容颜，可他硬是从这张脸上看出了不属于女儿的睥睨之色。

    那是无数岁月前纵横大陆时的豪情和狂妄。

    九凤真人定定地盯着女子，他束手而立，淡淡地道：“的确好久不见了。”

    “我找你不是为了和你打架，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事情都变了。”

    那相柳蛇妖闻言抬手抚了抚耳边的发丝，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是来找我帮忙的？”

    九凤真人坦然地嗯了一声：“阿和作古多年，如今妖族式微，你我身为妖族，总要做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相柳蛇妖立刻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从低沉到响亮，好像听到了不可思议之事一样。

    下一秒，蛇老头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相柳蛇妖设了阵法，屏蔽了谈话的声音。

    她说：“别逗我笑了，当年你跟着唐明和坑了众多伙伴，如今你反而说要为妖族做些什么？”

    女子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丝丝冷厉之色，她尽力掩盖着怨毒和憎恨，可即便如此，她的声音也尖锐冰冷：“九凤，你真让我恶心。”

    九凤真人沉默良久才道：“今时不同往日，你一向是知道的，在我心中，阿和是第一位，其他一切靠边，如今阿和走了，自然是妖族最重要。”

    相柳蛇妖气笑了，若不是现在修为不足，她真想直接扇到九凤真人的脸上。

    这只破鸟居然还有脸说？

    九凤真人瞟了相柳蛇妖一眼，他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