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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兮兮的样子，接住他递过来的热毛巾。

    “先把脸擦擦，都冻红了。”

    唐苑刚擦了没几下，泪又流了下来，抬头看他，小声说：“谢谢你啊。”

    “没事儿，”李学辉蹲下去，刚准备脱她的鞋，又顿住了，“你的脚还疼吗？”

    唐苑点头。

    “那我帮你看看，”脚肿得厉害，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她的鞋子脱掉，“肿起来了。”

    赵冰递过来红花油，“涂点这个，消肿的。”

    他要帮忙涂，唐苑缩了缩脚，“还是我自己来吧。”

    涂完，李学辉把她送回宿舍，“你明天别出去活动了，就待在宿舍吧，我们走的时候回来接你。”

    唐苑又对他说了一遍谢谢。

    “客气，你休息吧。”

    同宿舍的女生已经醒了，把她扶进来，“哎呀，看着挺严重的。”

    李学辉回到宿舍，听见赵冰说：“这么仔细一看，这个小学妹长的倒挺可爱的，尤其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李学辉轻笑，“你不是说是闹鬼吗？”

    “那也不能怪我，大晚上谁听到那惨烈的哭声都瘆得慌。”

    自从这一次之后，两人在学校遇上都会热络的交谈几句，久而久之，也成了不错的朋友，偶尔在食堂一起吃个饭。

    而且唐苑准备考研，顺便咨询了他很多这方面的问题，他也一一细细地帮她解答了。

    接触的时间长了，李学辉发觉唐苑性格其实很好，温柔之余还带着点俏皮，不免有点动心。

    平安夜那天，师大有个传统——上晚自习考大学生心理健康。

    下了自习，唐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