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鹧鸪_南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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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馆 (第2/5页)

管事的道,

    给我开个雅间,今儿这人归我了!

    管事的见绥绥铁树开花,不免喜上心头。可他再一看,却又吓了一跳。就是他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嫖客不爱小倌爱杂役的,因咂牙花子道,

    这这这,您要不还是再看看,我们这儿相公应有尽有,犯不着找这么一个

    就是他了,快去!

    管事的又看了一会,又磕巴道:而且,这也不是我们这儿的杂役哇,就是个送水的不归我们管呐!

    可绥绥就是一副强抢民男的样子,好容易把阿武拽进房里,又让人打水上来,自己关紧了门窗,看样子是要云雨之前共浴兰汤。

    可她只是扯着阿武的领子盘问。

    问来问去,阿武终于哭了出来,扑通跪在地上,

    绥绥姊姊,我没有我不是不回家,是实在回不去,姊姊,我坐过牢了,至今还有人追杀要我的命,我不能连累你们呀姊姊,我姊姊现在还好吗?你们怎么也到敦煌来了

    绥绥下意识放开手,忙又捂上了他的嘴,惊恐地睁圆了眼睛低声道,坐牢为什么坐牢?你干什么了!

    没有!没有!阿武挣脱开她的手,急促地小声道,我什么也没干呐,绥绥姊姊,是宝塔寺的那些和尚我到了陇西,想和一个朋友借些钱来倒腾苹果卖,签了他们五十贯钱的契约。那些杀千刀的坑我们不识字,害惨了我们,稀里糊涂就签了高利债,我们还不上,只好把自己抵押给他们。好多人都是这样地没了,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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