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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伸缩的软剑也毫无防备地刺过了邀月的右心房。面对邀月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时，怜星双目中的眼泪不断地落下，她说：“我早就知道jiejie不会放过我的。这么多年了，jiejie，我从来没拥有过任何我喜欢的东西，从我懂事开始，凡是我喜欢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你都会将他抢走。你从来只需要我顺从你，为你付出一切，可你却从来没问过我，到底想要什么。我若是不能如你的意思去做，那便是背叛。你说过，你对待背叛你的人，绝不手软。”

    “这么多年了，我也受够了。jiejie，我们……到黄泉之下，再相见。”

    软剑便从邀月的右胸房抽了出来。一道殷红色的血泉在邀月身上喷涌而出，而怜星也整个人往后倒。花无缺只来得及将怜星接住，倒在花无缺怀中的怜星满目温柔地看着这个被她抚养长大的青年，笑着说道：“我大限已至，但在临死之前，想见冥岳的四姑娘一面。”

    如今两副画面重叠在一起，花无缺看着眼前虚弱的怜星，几乎无法维持冷静。

    江清欢看着这两人，一开始的时候是惊讶，如今却是麻木。她看着怜星的生命在花无缺的怀里流逝，生出了一种都是命的感觉。

    怜星似乎是倦极了，她靠在花无缺的怀里闭上了双目，身体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张开了眼睛，看向江清欢。

    眼前姑娘的面容和多年前她曾见过的那位母亲的面容重合，她似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