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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望着曹cao, 颇有些讨饶之意。

    那些被打倒在地的侍女倒是自己爬了起来, 其中一个好奇望了吕宁姝一眼，忽然小声对同伴道：“我认得她！是吕将军啊！”

    “原来是吕将军, 难怪能把我们都一齐撂倒……”

    这句话就跟炸了锅一样，那些侍女碍于曹cao在场, 只能面面相觑保持静默。

    不过这些人看吕宁姝时亮晶晶的眼神……简直让人不知所措。

    ——啥情况啊？

    “邺城学官, 学武的。”吕宁姝身侧的姜冏极有眼色地凑在她耳边悄悄道。

    女子学官设在邺城, 平日里也唤作邺城学官。

    黄月英掌管的邺城学官里面学文的基本都是世家子弟，可学武的里面就基本上都是寒门了，这也是黄月英试探着那些世家门阀态度的做法。

    不过很显然, 她成功了。

    在外头关于吕将军的性别问题一直争论不休，不过在邺城学官里头的观点倒是出奇的一致, 都认为吕宁姝是女的。

    尤其是武馆，简直把吕宁姝当成了偶像一般的存在。

    丞相府的这批侍卫是黄月英的提议，毕竟曹cao的安全确实很重要, 而旁人对侍女的注意力显然不如侍卫，被行刺的概率自然会小一些。

    被深深摧残的张松已经被丞相府的侍人带下去沐浴更衣了，于是吕宁姝这会儿正与曹cao面面相觑。

    曹cao搁下手中的酒樽，对她招了招手, 示意吕宁姝过来。

    吕宁姝忐忑不安地挪了过去：“主公我不是故意的……”

    曹cao挑眉：“日后还敢不敢如此莽撞了？”

    吕宁姝可怜兮兮道：“自然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