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砍倒樱桃树_第2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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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第1/2页)

    “够啦。”明明比安尧高壮不少,徐听寒却总担心安尧会饿,出去吃饭时都是以安尧为先。安尧让徐听寒坐在这里等他,又去打饭的窗口打了份饭菜,回来放在旁边的餐桌上:“这样肯定够吃了,老公,不用管我,你自己夹菜吃。”

    事实证明,安尧的判断准确,徐听寒确实很饿,安尧打来的额外的饭最终半点没剩,都被徐听寒吃掉了。饭后安尧让徐听寒随便在学校里逛逛,他和院长开完会给他打电话。徐听寒将他送到办公楼下没上去,但没走远,就绕着楼附近的花坛,穿过花丛树木掩映的幽径慢慢散步,耐心等安尧的消息。

    大约半小时,安尧便结束会议,下楼和徐听寒碰面。他们走回停车处,刚上车安尧就迫不及待抱紧徐听寒,向他分享刚才收到的好消息:“老公,我的项目提前通过了!”

    “嗯?什么项目?”徐听寒看安尧笑得眉眼都飞扬起来,自发地因他的愉悦而满足:“之前的不是被否定了吗?这么快又想到新的了?遥遥好优秀啊。”

    “不是呀。”安尧向徐听寒解释,“就是之前那个调研项目,院长说他们开会决定将调研时间提前到九月,轮流派院里老师去驻村,好像说是上面的决议有了变化,要在这两年重点发展a省的相关项目,加速a省经济发展,所以我们的项目就提前通过啦,不然还要等到明年暑假,要好久呢。”

    徐听寒搭在方向盘的手指捻动几次,右眼皮轻微地痉挛。额角的青筋窜起一瞬又很快落平,面颊上的青紫色却涨满,久久难褪。

    他几乎是咬紧牙关,从喉咙里吐出几个音调变形的字:“a省?所以你还是要去丛曲市平那村?”

    “听寒…”安尧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试探性地叫着,徐听寒却不应声。开了空调的密闭车厢竟在这样的沉默中瞬间寒凉得像是冰窖,内部容纳不知所措的安尧和明显正在极力压抑情绪的徐听寒。

    良久,徐听寒长舒口气,轻声说:“遥遥,先回家。”

    学校离他们家不远,晚高峰的尾声并未让车程拉长,不过才十分钟车就停在楼下。熄火后徐听寒将头低下,磕在方向盘上。持续整段路途的沉默结束,可徐听寒说的话依然令安尧慌乱而迷惑:“遥遥,我下车抽根烟,你在车上等我。”

    买房时徐听寒就准备了两个车位,地下停车场和地面都有,如果安尧独自在家时用车,他会特意叮嘱安尧让他停在地上,他总不吝于以最深的恶意揣度所有人事,绝不让安尧有任何受险的可能。而哪怕他现在情绪不佳,也不会让安尧在他明明陪在身边时独自回家,只让他稍等。

    徐听寒扭身在后座上翻了翻,找出一包未拆塑封的烟。他戒烟的过程比一般的烟民顺利,本身烟瘾不大,戒起来也未曾有反复的症状出现,只是偶尔会做出些积重难返的小动作,实在受不了才会嚼硬粒薄荷糖。他在安尧面前将拆出一根烟,拿到手上便作势开门要下车。

    安尧全程盯着他的动作,突然拉了把他的手臂:“听寒…我不明白,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漠…听寒,你答应过我要和我沟通的。”

    “我会的,遥遥,等我抽完烟我们回家再聊,好吗?”徐听寒想了想,还是回身在安尧脸上落下个吻:“遥遥,等我两分钟。”

    他只是怕如果再不走,装作隐匿消失的偏头痛就又要发作,扩散。他不是担心安尧看到,安尧早就知道他会头疼,只是怕在这种剧痛下他会做出并非本意的举动,说出伤害安尧的话。发病时仿佛神智被攫取,意识完全消弭的症状,不该由安尧见证,也不该由安尧忍受后果。

    站在路边,凭着本能咬住烟尾,拢住前端点火,火光窜起,短暂照亮徐听寒半边线条分明硬朗的脸。安尧从座椅和车门的缝隙间透过后车窗看他,徐听寒的反应比第一次提到要去平那村调研时还要过分而强烈,仿佛安尧提出的不是调研计划,而是离婚财产分割的方案。

    为什么呢?

    抽完烟,徐听寒的表情也没有变得很好看。安尧想要和他说话,他指了指自己,意思是“有烟味”。回到家两个人都没有心情管扑上来的布丁,敷衍地摸了摸小狗,谁都没有回卧室换衣服,都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布丁还没撒够娇就被爸爸们冷落,不满地“呜”了两声,似乎察觉到气氛诡异,耷拉着尾巴钻回毛绒狗窝里。

    徐听寒去漱了口又坐回来,比刚才离安尧更远。一臂距离,不远不近,将安尧隔在他最反对的“安全距离”之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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