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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而已。让一个开过荤的男子再窒欲,极其不可能的事情,帝王也好,平民也罢,自古以来,男子都走色不走情。 虽然她好像也没什么色可言。 欲与我攀亲的人有许多,但我都没有接受,我只与笙儿肌肤相亲,坦诚相见过。害怕误会越来越深,霍戢急欲分辩自己的清白,脸色急红了一分。 是坦诚相见,还是袒陈相见?姚三笙讷讷的。 霍戢武精而文不精,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话里头的香艳之意,想说只对她坦诚相见过也只对她袒陈相见过,可姚三笙已经说到别是事情上去了。 我疼,很疼的。生戈儿的时候,更疼,rou割开的疼,所以我不想原谅你。但都过去了,提起来徒增伤心,往后莫提了。 这是她第一次和男子做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佩服霍戢,药效大作之下没有急色而一鼓进入,稍留了温柔,慢慢的,缓缓的进来,只不过进来之后就变了。 姚三笙不想再想起那日的事情,赶紧抛撇了过去,她蜷缩起脚趾,坚定地说出那道无名的疼痛。 看她两眼垂下,眼梢吊点闪烁的珠光,又似乎是在撒娇,霍戢心隐隐作疼,想说往后不会再疼了,只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姚三笙没期待他能回答什么话来,耸耸肩更上一张笑面,但这笑面很快一变,变成一张又愁又喜的颜色。 她扯一扯霍戢的袖子,两眼发光,有点俏皮,眨也不眨的盯着正前方之处,说:使君会打虎,可会抓蛇吗?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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