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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没否认。

    闻蔓心跳还是加快了，“你来干嘛呢？”

    “当然是找你。”

    “我很快就回去了。”

    “还有两天不是吗？”傅其修笑了笑，“你总得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表现的机会。

    闻蔓一下就想到那天，他问她要不要试着交往看看，她想也不想就拒绝的事。

    他平静地问她为什么。

    她当时脑袋宕机，懵得很，嘴却诚实利落：“因为你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这次她态度坚决，还是送了他离开。本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不再联系自己，不想第二天他就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说他想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

    现在可不就是一个机会？人为了自己都从羌江过来了，她再怎么样也不能避而不见吧。

    “可我明天就要上山了。”

    “上山？”傅其修的语气不带意外，“白阳雪山。”

    “你去过？”

    “去过一次。”

    他那边突然穿来车门开合的声音，闻蔓撑桌，抻长脖子向外看，果然从雪色中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有人从车里下来，她看不清人脸，却有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他肩上一定落了雪。

    这雪是越下越大了。

    “你到了？”她问。

    “到了。”他说。

    *

    航班延误，傅其修到时太晚，闻蔓陪他在酒店餐厅吃饭。

    但时间早就过了八点，他没吃什么东西，浅尝即止。

    “你明天要怎么上山。”

    “提前约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