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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不动，气呼呼的一把拉下遮光板，了解两年了还了解，她干脆眼不见为净，闭眼睡觉。

    温柔盯着手里的抱枕，片刻后妖妖娆娆地把它垫在颈部之后，顺带接过乘务员小哥递过来的毛毯。

    “谢谢。”温柔唇线上移，“可是我没要毛毯。”

    “不好意思。”空乘小帅哥闹了个大红脸。

    一副她要吃了他的样子，温柔把毯子铺在腿上示意没关系。

    五分钟后，同一个小哥给她拿了几份报纸。

    十分钟后，同一个小哥给她拿了个机用耳机。

    十五分钟后，同一个小哥……

    温柔被弄得不太耐烦：“这次是什么？”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二维码：“是我的联系方式。”

    原来如此。

    *

    赖丽和她网恋对象面基的地方定在一家环境幽静的餐厅。位置离商业圈远了点，在年轻人里的口碑出了名的好，环境菜品各方面都不错，就是位置不太好找。

    温柔看着前面才走两步就揉着脚踝的赖丽：“休息下吧。”

    赖丽心里焦急，但此刻也不得不向高跟鞋低头：“我真难。”

    温柔嚯了一声，对她发表如此感慨不予评价，努嘴朝餐厅的玻璃墙努努嘴：“你男朋友要掏钱。”

    一个承受身体折磨，一个承受精神折磨。

    赖丽白她一眼，没心情和她呛话，休息好了拽着她赶紧走。

    温柔瞥到她被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