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心比较软,尤其是对他好的人。
易远暮端起那碗汤,递给薄白,说:“尝一下。”
薄白只得端起汤,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易远暮看向钟浪:“你也喝啊,你这大碗都晾了很长时间了,肯定凉了,喝吧。”
薄白满怀同情的目光看向钟浪:“喝吧,喝完就解脱了。”
钟浪看着那宛若一口小锅的大碗,当场去世。
当晚,易远暮终于明白为什么薄白与钟浪会视死如归……
“欢姨不会把泻药当补品放汤里吧?”拉到虚脱的易小爷躺在薄白床上,生无可恋问。
薄白坐在椅子上,脸色比白天更加惨白,“不知道,欢姨有一双巧手,能把任何东西熬成泻药。”
他不想坐着,推了推易远暮的手,说:“往边上点儿,我躺躺。”
易远暮大张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