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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第2/3页)
难以言说的别扭。    他不是很想穿上,但眼前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屈服忍耐这份不自在,要么赤衣果着身体,后者显然更不可取。    伴随着一声叹息,他无奈地伸手拿起一件粉衣,那衣料不知道是什么质地柔软丝滑。    穿上它,感觉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层不属于他的外壳里,心中的莫名情绪如同被束缚的野兽,挣扎着想要逃脱。    房间的门开着,贴身的仆人不知被何事急匆匆地召唤了出去,留下一片空荡的安静。    也就是说,现在是他一个人了。    “系统先生,只要死亡就可以完成任务下线了对吗?”    系统:是的。    在得到肯定答复以后,他站起身。    白堞的目光在屋内游移,最终停留在了一处。不高不矮,放个凳子一踢就能完事儿。    做好准备工作以后,他刚刚把脖子放在绳圈上。    门却在此时发出了吱呀一声,突然的开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厉宴屿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如同冰冷的刀刃划破空气。    白堞的心脏猛地一紧,他的脖子刚与绳索接触,便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而慌张失去了平衡。    他的四肢在空中胡乱挥舞,如同溺水者最后的挣扎,每一次扑腾都显得无力。他的呼吸逐渐微弱,胸腔中的痛苦与窒息感如同烈火灼烧,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死亡一点点吞噬。    就在他的意识即将沉入黑暗之际,一股清凉的空气猛地灌入他的胸腔,如同生命之泉的涌流,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    他的身体跌坐在地,恍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白堞的咳嗽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一声接一声,像是破碎的笛音,脆弱极了。    眼睫下的眼睛簌簌的落着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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