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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打与坦白  (第4/6页)
    侍从端了药来,我接过来亲自喂他。    他却执拗地咬紧了牙关,不肯张口。    待要唤了侍从来撬开他牙口,又觉得有些不忍。    一声长叹,我只得倒了一口药在自己嘴里,然后俯身哺给他。    真苦。    慢慢用舌头扫开他牙关,沈言终于乖顺地饮下,倒叫我累出一头汗来。    如此再三,沈言的舌头便如同嗅到了什么也似,竟朝我追逐起来,我一时不察,舌尖倒被他含了。只被他如品美味般,反复咂摸了几遭。    逼得我耳边都泛起了热气。    倒是惯会折腾人。    好不容易喂完一碗药,沈言侧着身子,睡颜安恬起来。    我忙唤了侍从送茶来漱掉满嘴的药味,又含了一颗蜜饯,方才好些。    拿了蜜饯看沈言,想了想又扔回碟子里。他这唇舌既如此灵活,便苦着罢!    侍从摆了晚膳来,我就在正屋草草用了。思忖着又命在灶上留一碗白粥,免得沈言半夜醒来饿了。    回到里屋,沈言仍睡得香甜,额间又出了些汗,我取了干帕子来擦了,又顺便替他抹了抹脖颈后背,再掖好被子。    沈言端庄持礼,纵是早先我二人一处就寝,他也总是待我睡了才睡,在我醒来之前就起身伺候,我竟是从未见过他的睡颜。    睡梦中的他眉目间淡去了那抹清傲,更不见疏离,乖顺得如一只小兔子般,恬静美好。    我不由便看得有些呆了。    少时我便慕他颜色,如今仍是轻易沉迷。    不觉已更深人静,是回书房就寝的时辰了,我却有些不舍,索性唤了侍从来,命备了外间的小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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