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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小小的他提心吊胆地看着屋子里添起越来越多的婴儿用具，提心吊胆地等到了孩子出生。

    那日，向恒国抱着两个比他更小的孩子笑着对他说，秋洛，你看，这是你的弟弟。

    两个小孩子长得一模一样，一个哇哇大哭，一个安静地瞅着他。

    秋洛觉得这孩子的眼睛黑亮黑亮的甚是可爱，他伸出手想碰碰这孩子的小手，孩子却被向夫人抱了去。

    “别碰他。”

    这是向夫人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他吓得打了个哆嗦，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美玉。”向恒国无奈叹声道，“你又何必……”

    秋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孩子憋足了气才没让泪水掉下来。心里有一个声音拼命喊着，不能哭，哭了就要被送走了。

    向恒国安慰似地拍拍他的头，去哄那哭得凶的去了。

    双胞胎渐渐大些了，唇红齿白，长得颇为可爱。秋洛勉强能分出他们来。成天哭闹的那个是最小的弟弟，叫向遥。那个喜欢安静地玩自己的玩具的是二弟向临。向遥整天没完没了的哭，有一天竟哭得闭了气，向家夫妇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夫妇两人一瞬间似老了十岁。

    双胞胎在母体里发育得并不均匀，向临很健康，向遥却是天生的心脏衰弱。

    一家人抱在一起哭，向遥睡了去，夫妇便死命抱住了向临，孩子红了眼眶掉了眼泪。秋洛站在一边，看着小小的向遥，很难过，看着眼前的一家人，却更难过。

    向恒国对他说，向遥身体不好，你要好好照顾向遥。

    他点点头。

    那孩子红着眼从母亲怀里转过头来，看着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