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的行囊_●7-8●撅回来,再绷劲儿更别想我松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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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撅回来,再绷劲儿更别想我松手。 (第4/4页)

空了一刹,注意力早随着血液跑去下半身,他以为卫淙不过是要听这一句,敢情还有,还要听什么啊?

    “记性这么差,一个小时前我才告诉你。”卫淙无奈了,一边说着,从时夏一身上腾开。

    不是直接腾,应该说原路返回:刚刚他是怎么把时夏一按倒又坐到人家身上,这时就怎么退起再把时夏一一揪。至于揪哪里,当然是时夏一最热血的部位了。他的手就没离开时夏一的裆,稍往上一提、一拽,时夏一乖乖跟着他走。

    两个人又成了前胸贴后背,时夏一扭着屁股蹭起来没完,哪还管“还有呢”,非得卫淙手上使了真力,他不动了。

    卫淙说:“我说什么,你信什么,不难吧?我不会闲得逗你玩,我说喜欢,那就是挺喜欢你,哪天不喜欢了,我会让你知道。我不像你,爱说反话、爱让人猜、爱试探,我不知道你这么着是图什么,反正我嫌累。”

    “你嫌累?”这话把时夏一的兴头浇灭一半,“cao我你累不累?”

    “cao你不是累不累,你应该问,cao你够不够。”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满足不了你?”时夏一偏过脸来,“你长了几根jiba啊?”

    “几根够你用?”卫淙笑得老不正经。

    “服了,你今天是真想当爹?这么多话,啰嗦死了。”时夏一挣开卫淙的手,几下将坠在脚踝的裤子踩掉,“我洗澡去了,出来你最好提枪就干。”

    莲蓬头刚启,卫淙挤进来了。就知道这家伙乐得在浴室干,时夏一也乐得,浴室没有床,卫淙总会抱着他。

    汗和汗混成一滩,卫淙的头发像洗过一样,时夏一整个人像洗过一样。

    榨干采净再出来,时夏一神清气爽,若非看到手机上的几通未接来电,他都忘了他还有个不让人省心的真正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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