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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我还是情愿撅着享受。 (第5/5页)
老时家的基因,人穷志短,只考虑了几分钟,他说:【收房租吗?】 卫淙:【rou偿。】 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时夏一觉得自己占了卫淙好大的便宜。从搬进卫淙家,他包揽了能包揽的一切家务,处处替卫淙省心,加上性事方面两人格外合拍,一下子给了卫淙一个极大的错觉——怪不得大多数人要结婚,或许有个长期、固定的伴也不赖? 领证是一拍脑门就决定的,当然也是有所图。至少时夏一对卫淙的感觉还远远谈不上爱,喜欢是肯定喜欢,就冲卫淙活儿好、对他大方,他很难一点不动心。 和卫淙比他一无所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没有什么可失去,就算有一天他们看腻了彼此想过回清净日子,他拍拍屁股就算搬家了;卫淙可不行,卫淙既搬不走自己,想撵他走还要费些工夫。 他到现在都闹不清他有什么值得卫淙图,他不信仅仅是因为他耐cao、事少,尽管卫淙总这么说。 领证那天卫淙特别没精神,时夏一第一次见他那样。其实时夏一也没精神,强打,从民政局出来他几次想说:“看你,何苦呢,又不是百分百情愿。”但几次未说出来,只在心里过了过——他竟连开口的劲都提不起。 那晚他们罕见地没有zuoai,本以为会是个不眠夜,谁想到是他们相识以来最沉闷无趣的一晚;本以为会聊很多话,却发现反而谁也无心去触碰更近、更真的对方,似乎都感到自己舍弃了什么,抑或被剥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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