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她多年的谜团究竟是什么?为什么韩家的众多长老说她命中带克,不适合做教父的女人。
“阿颜,”她想的太投入,忘了身后还有个男人。
徐斯颜看了眼头顶的吊灯,嘟囔了句灯太亮了,转过脸埋进枕头里。
陈昭寒以为她被自己说的事吓着了,手上一动,将人翻过来直接吻上去,手在她背上稍作安抚。
她轻微挣扎,不太配合,男人翻身压上去,板正她的脸,眸中神色幽深,压低嗓音唤她,“阿颜?”
徐斯颜不去看他,纤长的眼尾半垂,余光里满是他不可忽视的强健rou体,以后跟这样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只怕是个女人都很难不动心吧。
她的手抓在他胳膊上,指尖细细刮划着,软声说道:“我好累,还困。”
男人见她这样,喉结滚了滚,无声地笑了,声音低低沉沉的,“你都睡了一路了,刚才也是自己醒的。”说着就要压下来重新吻上去。
她看着清妩,骨子里却比谁都妖艳,他还没要够,或者根本就要不够。
徐斯颜一急,手抵在他胸口不准他压下来,抿着唇略表不满,“那又怎样,我还不能再睡一觉嘛。”
“好,你睡。”
她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