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颜看他靠在床头,双眼清润的看着她,一副生杀大权任尔处置的样子。
被迫握着那根狰狞的凶器,手心的脉动汹涌而强烈,她还是不敢直视,仿佛看一眼就会长针眼。
可是嗓子眼连连发出吞咽的声音这怎么控制?
陈昭寒抬高她的下巴亲了口,“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要不要朝它咬一口?”他哑着嗓子,低哄着诱惑她。
女人脸上霎红,热气从耳朵里喷出来,整个人像被点燃了。
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才,才不要,你别胡说八道,我从不吃生rou的。”
陈昭寒失笑,莞尔道:“好阿颜,你再不动,它就要变成熟rou了。”
烫成那样,放颗鸡蛋上去都能烤熟了,怎么会是生rou。
她动的很慢,幅度也小,有种隔靴止痒的痛痒感。双手从根部滑到顶端,松开,再从根部滑到顶端。
陈昭寒锁着她的脸,双眸发红,“谁告诉你是这样动的?”
“啊?”徐斯颜被他盯的发毛,手一抖,扯断了几根毛发,“我,我不是故意的,又没人教过我。”
清婉的眼睛瞬间湿漉漉的看着他,眼皮嫣红,一副你要敢凶我,我就立马哭给你看的小可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