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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葭疲累不堪，任对方摆弄，没太在意身上的斑驳慾痕。

    与上次不同，这次迟葭没昏睡过去，他感觉到A先生的手臂横在他的膝窝下，便出声阻止：「先、先生，我自己来就好……」

    「你先去洗吧。」

    没等到A先生的回应，迟葭有些茫然地仰首，不料对方用棉被圈住了他，又摸了摸他的头顶，才翻身下床。

    半晌，浴室响起水流声，迟葭包在被窝里，鼻息间满是情慾的气味，思及方才A先生的举动，他的脸依旧臊热。迟葭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让金主做那麽多，上次帮他清洗已够让他不好意思了。

    也许就如何刑所言，像A先生这麽温柔的交易对象实属罕见。

    没过太久，浴厕的门被开启又关上。温热的躯体贴上迟葭，带着沐浴後的香气，迟葭忍不住嗅闻，耳边是A先生低沉的嗓音：「有没有不舒服？」

    尽管下身肿胀、被咬过的地方也疼，迟葭摇头，透过黑布看着对方模糊的影子。

    「还要再多试几次吗？」A先生轻拥着他，语气温柔缱绻。

    迟葭没想到这麽快就会得来这个问题，不过无妨，他心中已有答案。

    只要够理性、界线够清楚，这场交易就没有问题。他想A先生应是个明白人，也讨厌麻烦，所以才会提出长期的关系。

    迟葭找着对方的手，轻轻握住：「不用试了。」

    「就先生上次说的条件，我答应与你维持长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