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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我这一次。好吗？”

    杨舒婧越说越害怕，几乎要哭出来。

    沈怀南不为所动，冷声道：“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杨舒婧闻言大喜：“真的？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

    “你想多了。这并不是我的意思。”

    “不是你的意思？难道是喻茉？她怎么会……这么好心？”

    “她的想法，你自然不会理解。”沈怀南淡声道。

    凌晨回家的路上，他问喻茉想怎么处置杨舒婧。

    她是这样回答他的——

    “我不在乎她受到什么处罚，只希望，她能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这么久以来，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只要有她在，我们就永无宁日。谁也说不准她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我知道你们两家是世交，有交集是在所难免的，可是我……真的不太喜欢她。我这样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小气了？”

    “不会。回家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睡觉还有这种功效？”

    “今天有。”

    因为他会在她睡醒之前，解决掉她的烦恼。

    想起喻茉，沈怀南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他抬眼再次看向杨舒婧，道：“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的前提是，你出国之后，五年之内不能回国。”

    “五年不能回国？！可是我只出去交流一年……”杨舒婧抱怨的话才说了一半，注意到沈怀南的目光冷了几分，当下便明白，自己没有选择了，也没有退路。

    “好。我答应你。五年之内不回国。”

    ·

    凌晨三点才睡的后遗症就是，不管睡多久，醒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