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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8  (第4/4页)
他瞧了一会儿俊脸,这才想起自己乃是江南第一神医,于是撩开青毓的单衣,预备看看伤口,然而刚掀开衣服就被人一把捉住了手腕。    邹仪抬眼,就见那人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之前脸上的英气仿佛昙花一现,只留下一个癞皮狗样。    青毓哑声道:“满谦,这孤男寡男的……不大好吧。”    邹仪嘴角一扯,两眼皮上下一翻,摆出个十分经典的不屑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大师,您这身板现今恐怕是挨不住这一刀的,安心养伤吧。”顿了顿又道,“你怎知我表字?”    青毓笑嘻嘻地不语,只张嘴做了个口型,那口型是“香囊”。    香囊是先妣给予他的,因去得早,没甚么留下来叫他思念,这香囊就显得格外珍贵。他向来放得极好,不知道这臭和尚是甚么时候瞧见的。    邹仪忽的一言不发的掀被子下床,青毓以为他被窥见了私物生闷气,连忙去伸手拉他,然一伸手便觉肩膀一阵钝痛,竟是手臂也伸不直了。    相比这个重伤病人,邹仪那全然是小伤,一跳一跳的下了床,又端着茶杯一跳一跳的回来了。    青毓笑了。    他一笑就牵扯到了胸口的伤,面上又浮现出一层痛苦之色,这两厢叠加,显得脸孔像咸菜皮似的扭曲,邹仪在旁冷眼看着,待他笑够了痛够了才将茶杯递过去,道:“喝吧。”    青毓勉强支起了身,喝了茶方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东山呢?”    邹仪冷笑:“难为你还记得他,他一人就占了一张床,正躺在隔壁呢。”    青毓听罢又愤愤骂道:“这厮重得像只猪仔,他若再不减膘,以后饿了便拿他做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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