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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近似疯狂。然而黑魔王扭曲的神情一闪而逝，换上的依然是那张优雅的面孔，唇角优雅的上扬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

    “well，西弗勒斯，你知道么？当我知道你背叛我的时候，我就在想等到再见到你的时候要怎么折磨你。”插在发间的手指收紧，将西弗勒斯用力从地上提起来。西弗勒斯咬着牙，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苍白的嘴唇抿的发青。

    “最开始我想直接给你一个阿瓦达，但后来又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黑魔王拖着西弗勒斯把他丢到食死徒的中央。伤口接触地面的痛楚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冰冷的地面刺激着他的感知，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飘离。

    “钻心剔骨！”黑魔王突然发难。西弗勒斯觉得本来模糊的意识重新清晰起来，疼痛仿佛无处不在，蔓延全身。他弓着背，尽力蜷缩着身体，牙齿咬破了嘴唇，鲜血顺着嘴角躺下。由于四肢被折断而用不上力，他只能向被从水里捞起的鱼一样，僵硬地颤抖着，喘息着，四肢抽搐着。但却强迫自己不叫出声来。这是他最后能给自己留下的尊严。

    “钻心剔骨，钻心剔骨！”黑魔王显然对西弗勒斯的表现不满意，接连两个恶咒丢在颤抖的身体上。西弗勒斯再也忍不住无所不在的疼痛，低沉的痛呼从口中溢出，精神仿佛也已经被痛疼侵蚀，感觉不到其他的存在。他多么希望自己现在就死去。相比之下在大战结束前就死在阿兹卡班的好友卢修斯似乎要更幸运一点。

    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之对视。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仿佛恶魔的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