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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顺势安慰她，并允诺暂时住在花宅，陪她度过这个没有灯的夜晚。

    安顿好花夫人后，艾自由和李护士回到一楼客厅。她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眼睛直勾勾盯着蜡烛发呆，看着蜡油一颗一颗缓缓地从火苗根部流出来，直到凝固不动。

    “你真的见到鬼了吗？”

    艾自由提起了李护士最不愿提起的话题。她自然是不相信有鬼这种东西存在的，但是既然李护士说有鬼，她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说不定还可以找到花凌失踪的线索。

    李护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目光从蜡烛上慢慢移开，对她点点头。

    “我知道那鬼是谁！”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艾自由的手臂，她能感觉到那只手在微微发抖，忙问：“那鬼是谁？”

    “花小姐，一定是花小姐！她平时喜欢穿白色的衣服，而那鬼......身上的衣服，正是白色的！”

    花凌喜欢穿白色衣服这件事，艾自由也是知道的，和她同学四年，艾自由根本没见过她穿其他颜色的衣服，除了白色的还是白色的。花凌爱穿白衣，人又长得美，惹得喜欢她的同学会说她清丽脱俗，仙气十足，而那些不喜欢她的同学则说她鬼气森森，是一只行走的阿飘。

    听李护士的意思，她刚刚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鬼”吗？

    艾自由假意安慰李护士：“李姐，你想多了，这世间怎么会有鬼呢？现在，花小姐只是失踪，又不会真的就这么死了。说不定明天早上，花小姐就自己回来了呢！”

    “不会的......花小姐她已经死了！”

    李护士暗暗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