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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第6/7页)

的兵,不兴那套欺负小孩儿的手段,平常也爱跟柏山客逗玩儿。虽然是异母的兄弟,也都对他十分严格,却从不轻易和他动手,犯了错也只是象征性地打几下手板,打疼了就记住了,多了一下不打。

    这会子他也不想让蔺薄云回去了,干脆把他安置在了主院的卧房里,东西一应俱全,有事儿按下桌上的铃,下人们立马就来。

    于是蔺薄云就住在了柏家,这回是真不爱出门了。柏山客怕他闷着,把自个儿贴身的警卫员给安排过去了。那小子是王晟的兄弟,叫王闵,跟王晟一个德行,只要不问话就闭着个嘴,三棒子打不出来一个屁,偏就生了个笑模样儿,摆那儿站着都比王晟那张冷脸看着乐呵得多。

    蔺薄云偶尔同他说话,多问这几天柏山客的去向,又看报纸,也差不多猜到了柏山客干什么去了,也不再多问,就换了话题。

    他问柏山客家里有没有兄弟,王闵便简短地回答:“有。”

    蔺薄云又问:“怎么不见他们呢?”

    都是一家子,总不能还真低头见不着,抬头也见不着吧。

    王闵又答:“都在战场上牺牲了。”抿了抿唇,难得多说一句,“那回几位爷都中了埋伏,四爷是被兄长们拼死救出来的。”

    蔺薄云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羡慕——他也说不好究竟是不是,只是觉得柏山客定然实在父母与兄长的疼爱下长大的,怪不得这样肆意。

    柏山客站在码头上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抱着手臂看着王晟在那儿和货船老板交谈。

    他没想跟这人多纠缠,问了几句,在货箱前闻了闻,就知道这是船私货,装了满船的福寿膏。他鼻子灵,归功于当初上头要缴烟,于是练出来了。有人敢在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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