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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第5/7页)

打太极最有一套,做生意讲究嘴上功夫,一个字,磨。柏山客也磨,却不跟他似的打太极,嫌麻烦,也不稀的跟人多费口舌。蔺景乐意打,他还不乐意接呢。

    蔺薄云嫁给他快两年,蔺家没少用他的名号干缺德事儿。他边收拾烂摊子边给蔺家穿小鞋,结果蔺家除了蔺薄云,没一个脸皮薄的,个个脸皮厚如城墙,穿小鞋都拦不住他们想分一杯羹的心。

    他是最不乐意跟蔺家打交道的,也不乐意他们多提及蔺薄云,烦,但眼下也不能撕破脸。一大家子人都各怀鬼胎,心黑。

    他从小桃那儿套来的话织不出来全貌,蔺薄云受了多少苦和多少委屈,他也不敢去猜想。

    背上很多细碎的疤,手臂上也有,都在不容易让人瞧见的地方。

    蔺家不善待他,却怕外人知道,专挑瞧不见的地方打,明面上,出什么席面宴会,也给他穿得光鲜,要保着家里的脸面。

    但蔺家哪有什么脸面可言?

    柏山客轻轻叹息,“我也不乐意搭理他们,可他们个个都不要脸啊。”

    蔺薄云垂下眼,“他们吃不到甜头,要追着你,早晚出事。”

    柏山客烦得很,嫌他们像苍蝇,“我也琢磨着敲打敲打他们了。”

    “打就是了。”蔺薄云笑,“你打得他们落了牙和血吞才好。”

    -

    蔺景一路上脸色阴沉如黑云,司机连喘气儿都害怕,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蔺大少的脾气不似那张脸,温和有礼,私底下大家都清楚,这位少爷没那样的好脾气。

    他揉了揉眉心,烦躁得很。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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