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旬难摘_开刃(上)(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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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刃(上)(H) (第3/4页)

任人采撷的脆弱模样。

    谢青匀低头吻在他玉白颈项,双唇包着一点软rou,将舌尖上的酒水细细涂抹上去,如同耐心十足的画匠,以工笔描一幅绝世丹青。

    酒水铺上去,半明半昧的灯火之下,那一小块肌肤rou眼可见地更红了些,上头湿哒哒的,丹若酒的气味混着白梅冷香,连同方才沐浴时澡豆的幽冽花香,催得人神志全无,只求贪欢一晌。

    谢青旬意识稍稍清明,却见谢青匀又饮一点,俯首舔了舔他的喉结,他登时如被人捏住后颈的小猫似的,急忙要往一旁避开。

    可谢青匀齿关一合,将那点不甚明显的凸起虚虚咬住,好似透过细薄皮rou啮住了内里的软骨。

    谢青旬平日里惯是从容不迫的,今夜却被兄长这幅魔怔了似的样子给短暂地威慑住,初生幼崽一般任由身上的猛兽对自己恣意施为。

    谢青匀一边含吮谢青旬的喉结与颈侧,一边将食指探入了谢青旬紧窄的后xue,他前戏做得漫长而细致,手指一入内便被湿软的嫩rou层层绞着,谢青匀近乎餍足般喟叹一声,吻了吻谢青旬耳尖哄他放松些。

    谢青旬被人扩着后xue,随着那根手指转过他内壁的每一寸,他禁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可他方才哭得厉害,鼻音重得像被人欺负的小猫似的:“皇兄,哈嗯……嗯呜……出、出去……”

    谢青匀一听他的哭腔,身下膨胀到几乎炸开,他不得不深深吸气,又往里添了根中指,二指往里用力一推,正摁在谢青旬花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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