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湿黄昏_第4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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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第3/4页)

砖地,野草很多,河对面就是树林,风一吹,院子里落叶也很多,墙角隔离出的那一块就当做堆肥箱了,我有时……”

    我想说,我有时也会买一些液体肥料兑水浇给它,有时也会埋下去一些固体肥料,因为只靠堆肥的肥料还不足以供给月季的花需,但转头看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挪了挪身体,忽然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随意起了个话题,“魏明现在上几年级了?”

    我僵硬着肩膀,说:“初一了。”

    他点点头,“唔”了一声,“他大概是不记得我。现在是在家上网课么?”

    我说“嗯”,又问他在这个紧张时刻是怎么回来的。

    程跃说:“想回来总能够回来的。我是怕自己会死在外面。”

    从疫情爆发开始我就没有出过门,并不清楚外面的局势有多紧张,紧张到他能放下自己的心结,不远万里赶回这里。

    但说实话我并不想让他回来,我知道心里面的血迹是抹不掉的。

    我们所学到的东西似乎总是在教我们宽容和释怀,但我现在已经不认为苦难是可以宽容的掉的,痛苦只会以另一种方式转移出去,痛苦就是痛苦。他呆在这里,那段过去会变成一把刀子,每天都会刺向他。

    夜风吹得越来越凉,程跃靠在我肩头说:“村子里有没有搞装修的?我想把屋子收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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